“你知道沈湖去了哪里吗?”但没有人能回答他。
而我们年轻的时候,还以为什么都会有答案。
八、我们再没有相见过
在日本的第一个生日,我去听了一场演唱会。
当台上的歌手唱着“能令我一生记得的眼泪”时,我如醍醐灌顶,瞬间就记起了这熟悉的旋律。
蒋初原曾一边弹奏曲子,一边跟别的女孩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这是我与他分道扬镳的第五年,我们再没有相见过。
九、尾声
最近我的记性变得很差,但我时常会梦见你。
梦里你站在码头上,身后都是砖红色的集装箱。海浪不停地涌上前,一波接着一波。粗鲁的海风送来了凄迷的湿气,混合着船篷上新鲜的油漆味,一路冲入胸腔,让人头皮发麻。
我试图跟你说话,可海风太大,所以当我问“你在干吗”的时候,我并不确定你有没有听到。
大约过了半分钟,你回头了,我瞬间就知道自己身在梦中。
我能想象到你把曾经留过的发型又留了一次,能想象到你在学校大礼堂的舞台上弹奏了什么曲子,能想象到你准备开车前认认真真地帮副驾驶座上的人系好安全带,也能想象到你吃火锅吃得满头大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