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疯了?”
北蓓被气到想破口大骂,怎么会有这种爸爸?“他就不能自己去看心理医生吗?我看他才是病得不轻的那一个!”
“真正得了心病,而且病入膏肓的人,都不觉得自己病了。”喻言笑了一下,眸光幽深,“他不会放弃的,但我既然有办法逃出医院,就有办法瞒过他的眼线出境。”
“你打算怎么办?”北蓓担心极了,明知道帮不上他的忙,还是忍不住问细节,就想多知道一些,也就能安心一点。
“我打算先坐车去加拿大,然后在温哥华用准备好的护照坐飞机去新加坡,最后从新加坡回国。”
他只是简要地说,省去了很多麻烦的步骤。
想要甩开他爸的眼线,他从温哥华出发时恐怕不能用自己的护照,但这些他不会告诉北蓓,怕她为他提心吊胆。喻老偷偷告诉他,是家里的保姆林姐说的,北蓓这几天晚上一直没怎么睡好,甚至问她要了安眠药,每晚入睡前都吃一颗,再喝一杯热牛奶。
“蓓蓓,别担心,一切都会很顺利。”
听着他的保证,北蓓用力点头,她很愿意相信他的话。
喻言见她的心情平复下来,顿了顿后又道:
“北叔叔的事我听说了,等我回国后我们一起去拜访他和阿姨,把婚事定下来,也让他们安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