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赫连允南声音微微颤抖，白梵音没有说话，只是艰难的抬起头看向他，二人无话，但白梵音却很清楚他想问什么，想说什么，本来不知该如何讲也没有力气说，但是忽然想起
“阿言，你和寒卿走吧，要好好活着。”成昇如此说着，忽然伸手，想将箭从二人之间掰断，白梵音立刻握住他的手，坚定地摇摇头。
“寒卿，你还记得我的乳名啊，淮南。”赫连允南似笑非笑，面上尽是悲戚，成昇似是也笑了笑。
“我只要她活着。”成昇如此说道，赫连允南冷冷一笑。
“若是没有你，她定不会伤成这样，阿言，和我走吧，我不会让你有任何事情的。”赫连允南说道，白梵音转眸看向他，眸中尽是抱歉。
“你分明在年少时，说过爱我的。”赫连允南似是从嗓子眼里挤出的这句话，白梵音有些诧异，难道是之前三人之间还有过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但此时也无从考证。
“那是她在重病时将你认成了我，还要我给你解释几遍啊？”成昇微微蹙眉，一口血吐出，白梵音此时根本没有力气讲太多，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生命正在从自己的体内流走，但还是用最后的力气紧紧握住成昇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