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倒不如自己入瓮,来接受你的一份盛情邀请。”
一柄手枪从旁边伸了过来,将丰臣秀赖的脑袋顶得歪到了一旁。
陆源从黑暗当中走了出来,坐在了他旁边的张小椅子上。至于他手中的手枪则是还在顶着丰臣秀赖的脑袋。
“我说你样子让我怎么给你倒酒啊,也不像是来招待请你喝酒的人的样子啊。”丰臣秀赖无奈的自己的脑袋被顶的偏向了一旁,没法动弹。
大部分人在自己的脑袋被一只手枪的时候,都不会随意的动弹,免得对方万一一个手滑事情可麻烦了。
“没有。”陆源向后一靠,还翘起二郎腿,感觉像是一个老朋友在等着对方倒酒。“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情,算是你用一百个弓箭手瞄着我。只要我想躲,你抓不着我,不知道你信不信?”
“我信。我没有用一百个弓枪手瞄着你。”
“你刚才用多的弓枪手招呼什么意思。”
“我记得有一位哲学家曾经说过,你应该允许比你弱的人有肆意的夸张,对吧。”丰臣秀赖笑道,“你想想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不带着千军万马和陆源见面,你觉得我敢吗?他们只是给我壮胆而已!”
有句老话叫做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陆源轻轻一笑。
“好吧,你马匹拍的我挺舒服!我原谅你,我允许比我弱的人在我面前吹牛逼。现在,倒酒。”
陆源索性将手枪收了回来直接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