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到她身边,从身后抱住她,余薇推开他,坐起身,“说完了我的问题,现在该说你……”
察觉到他只穿了一条内裤,余薇脸颊一下子就红了,“去把衣服穿上。”
“你不是嫌有味道?”
余薇没好气地看着他,“谁让你躺我床上的?”
宴文洲拽过被角盖住腹肌,“我冷。”
“你冷就滚去找你的舞伴,她应该挺乐意给你送温暖。”
“吃醋了?”
“我没那爱好,只不过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画面。”余薇自嘲一笑,“宴文洲,你可真会提醒我,你曾经有多恶劣。”
宴文洲沉默了半晌,“我那会是爱而不自知,受了刺激。”
“以前你怀疑我心里有他,所以可以肆意地折磨我。”余薇面色淡然地看着他,“现在呢?你真的可以不介意吗?”
宴文洲把人拽了过去,压在身下,“我介意又能如何?你明知道,我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动你,我现在除了折磨我自己,还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