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念也站在门口,不再理她,一副你我素不相识的冷漠模样。
苑白阳开车过来,依旧绅士地下车为顾行念打开副驾驶的门,为她挡车顶,关上门后,站定,对夏尾讲:“聊聊。”
夏尾挑衅地朝顾行念斜了一眼,走到一个离车较远的地方,问苑白阳:“聊什么?”
“是你把行念的衣服打湿了?”苑白阳问,你还在乎我,对不对。
“苑白阳。”夏尾一字一字地念他的姓名,“我最讨厌别人冤枉我。你已经有过一次了,这是第二次。”
“我不是那个意思。”苑白阳明明是过来质问她的,却慌了神,他们刚恋爱时她曾被冤枉偷公司的合作案,他曾不相信她,差点分手,后来便保证有任何事情发生,一定相信她。“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还在乎我?”
夏尾听到后愣了一下,又冷笑:“原总裁,虽说您现在身家过亿,但我身边也从来没缺过男人。过去的事,我早已放下,我劝你也早死心早解脱。更何况您车里还有个人老珠黄的女人等着您负责呢。”
苑白阳明显感觉到自己脑袋上的青筋爆起,自己真是愚蠢,被骗了一次又一次,刚才竟傻乎乎地认为她在洗手间对行念的行为是出于吃醋,还对他余情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