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光焕发的娄晓娥前来查看挂钟的生产,“封经理,这条生产线一天的产能有多少?”
钟表工厂的封智聪,有技术员的严谨,“董事长,像这样一条生产线,一个班次能产4000个挂钟。”
“没有三班倒的满负荷生产,一天大概5000个挂钟。”
“假如增加了人手帮忙,不停歇的生产,一天应该能产1万个。”
娄晓娥心里琢磨交货的事,“镁国的订单正在源源不断的发回港城,你们要抓紧招聘和培训新员工,做好生产准备。”
封智聪胸有成竹道:“员工这块,我们已经培训好了200多人的熟练工,前期的订单应该能赶得上。”
“新招聘300名员工,我们也有在抓紧,这次会尽量招聘一些有类似流水线的熟练工。”
娄晓娥叮嘱道:“看着像是混社团的不要招进来。”
负责招人的汤洪德回话道:“我们有特别留心注意这点。”
封智聪比较老实,“那些人宁愿去码头当苦力,也吃不了流水线的苦。”
码头是要力气;流水线是重复枯燥,连上厕所都被管着,有很强的被约束感;是不同种类的辛苦。
汤洪德补了一句,“我们给的工资高,有些不懂事的小混混会前来应聘的,后面受不了苦还会惹是生非。”
娄晓娥又吩咐道:“许经理,多派些人手过来。”
保安公司的许志勇应道:“好的,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