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鹤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将视线从电脑上收回来,垂眸看着大腿上正在捏捏按按的柔软小手,声音低沉喑哑:“摸够了吗?”
沈宴禾怔了一下,迅速回过神来,抬头和傅言鹤对视。
他看向她的眼神微暗,但却依旧平静。
沈宴禾抿抿唇,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按揉的动作稍微重了几分,面上却十分正经地开口:“别多想,我这是给你的腿进行一个复查,看看知觉恢复到了什么程度。”
“如果知觉恢复得差不多了,那就可以开始制定康复计划和下一步的治疗了。”
傅言鹤的眼神陡然变得深暗,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多了几分沉:“别闹。”
沈宴禾眨巴眼睛看向他:“嗯?”
傅言鹤眉眼浮现几分无奈,握住她手腕的手力度轻柔地捏了捏,轮椅稍微往旁边挪了挪。
“腿部知觉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等你身体康复,再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我不急。”
沈宴禾看着他遮掩的动作,眸中闪过一抹促狭:“我们都已经坦诚相见过了,你怎么还那么害羞?”
她是故意的。
腿部知觉刚恢复,会有一段很敏感的时期。
但她没想到,傅言鹤的反应会那么克制,那么的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