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哧一笑说,是么?我是贵人,还千金呢。
她说是啊,你想,平白无故来个政敌,几乎没费一枪一弹,却没有呆上三个月就灰溜溜走人,这不值得弹冠相庆?
嘻嘻,有这么严重?你啊,说得和真的一样。
她说,你不相信?你啊,还好嫩呢。她呆呆地望着他,眼眶潮润,神情楚楚动人。白色细腻的脖子和微露的酥胸闪烁着光泽,那鼓囊囊的山峰样挺立的乳房好象要戳破条纹服。
他居然就有反应了,好强烈,浑身滚烫,下体坚硬,心脏擂鼓样的,好像要跳出心窝窝。胸口却疼起来,如一把钝刀子在割肋骨,一下一下,面部肌肉也抽搐起来。
她惊慌地叫起来:天,你是不是很疼,要不要叫医生?你,有三匹肋骨撕裂呢。
他将她小手握住,坚决地摇摇头。他想,就这样罢,我的乖姐儿。有你陪伴,再痛我也不畏惧。他用舌头舔舔干裂的嘴唇,笑嘻嘻问道,你说政敌,难道黄桃在搞阶级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