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请去偷袭誉州城守军,但沈宗越说什么也不允。
“我是女子,本就不惹人警惕,容易混进去……”我分析与他听,“况且我武艺很高的,不信你叫人来跟我比。”
可他只是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说,油盐不进的样子。
我无法,只得暂时消停了,心想到时候我偷跑出去,你也拦不住我呀。
五
除夕夜,我跟着刘承嗣去了岸北,沈宗越却是不能过来。他身份贵重,可不能有丝毫闪失。
计划施行得很顺利,到了开春,南军已如利剑一般,隔着四个州直指北都。
局势暂时稳定下来,双方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沈宗越不顾众人反对,执意来了誉州城抓我。
他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任我怎么在后面伏低做小都一概不理。我板着一张苦瓜脸,被军里的人嘻嘻哈哈看热闹,心里却是甜蜜的。他此举无非是在意我的安危,且是在意得不得了。
终是三个月没见,他也没挺到一天,便趁无人时一把拥我在怀,温热的气息洒在我耳边。他紧了紧胳膊,说:“全天下,我拿你最没办法。”
我嘿嘿地笑,安慰他:“你看我全须全尾,连根头发丝都没少,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