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临场反应还是很可以的。姜宛童撇撇嘴,看到韩恣所果然被转移了关注点,不屑一笑,韩恣所这智商不怪要被当枪使当猴耍。
“韩公子,你没注意到你的所思所想都被你身边的小厮牵着走了?他确实厉害,把你的心思摸得透透的,三言两语就把自己身上的嫌疑给转移了。”姜宛童凉凉的说。
底下人顺着主子的心意奉承和被底下人摸清心思进行引导是两个概念,韩恣所本来因为伤病就性情暴戾,当下脸色变来变去,那韩康还没来及说什么就被他赏了一脚在肚子上,直接被踹的起不来身了。
其余的下人见怪不怪,甚至有条不紊的有人上前把韩康拖了下去,可见韩恣所近日在家中是个什么情形。
处理了韩康,韩恣所看向姜宛童的眼神就更加阴冷:“别以为你就能逃过去。跟大房对着干并不影响我料理你这样的杂碎!”
韩恣所的目光仿佛淬了毒一般:“你不是自认为风流倜傥,让白姑娘倾心吗?你说我剥下你的面皮,白姑娘还能看得上你?对了,还要打断你的手脚,一寸一寸的砸成碎屑。啊,我记得有一种叫做‘人彘’的刑罚,就是把人的四肢都砍下来,放到一个大缸里,我觉得很适合你。”
他说着神经质一般笑起来。
姜宛童面无表情,韩恣所确实有些精神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