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青州书院各郡每年十年只收一名学子,秦皇元年扩充至三人。”
“耗尽一州之地十年资源培养你们。”
“你以为青州书院承载的是什么?青州学子背负的是什么?”
“倘若你连这都想不明白,还是不要进青州书院了。”
老妪冷声说完,没有再看陆白,转身向学堂内走去。
至这一刻,陆白看着老妪佝偻的身影,突然有些理解在为何纪夫子会对龚院长俯身长拜。
想到这,陆白抬头看向山顶的青州书院。
他终于明白了闫旭和秦柔的死代表着什么。
想到纪夫子的手段,想到青州唯二的龚自清。
“倘若昨天卷入那场纷争,倘若纪夫子……”
陆白后背再次惊出一声冷汗。
蓦然间,陆白想到了什么。
“阎腾身上的那枚“書”字令牌。”
陆白刚刚放下的心再度提了起来。
“哥,哥…”
一阵呼声将陆白惊醒,回过神来陆白轻轻摩挲小小的脑袋,眼神轻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