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耀捏着那张凭证,脸色青黑得犹如锅底,气归气,但是他做事也是向来谨慎仔细的,立即吩咐自己身边的亲信,“来人,你现在立即回府去取一样东西来!”随即他附耳在那亲信耳边,好一阵耳语。
那亲信得了命令,立即折返而回。
“对不起,管事,这印鉴我想,我还需要好好验证才是!”刘光耀刚才吩咐自己的亲信,就是要亲信回去取来自己的印鉴,拿他放在书房里的真印鉴,来好好比对这张凭证上面的印鉴。
与此同时,他还没有忘记,他曾经也给自己铺子的管管出示过印鉴,于是,又转而问向自己铺子的管事,“我给你的那张呢?”
铺子的管事连连从自己宽大的袖子里抽啊抽,抽出一样包好的小包,那小包一层层打开,可不就是当天刘光耀给他批示的那张吗?上面还赫然盖着他的个人印鉴。
他仔细抽过那张批示,用手也仔细捻了捻,确是他们刘家所用的宣纸书写而成,铺子里的管事手里这张,是真的无疑,没有作过假。随即又拿了码头管事的凭证,再用手捻了捻,这手感完全不一样。
也就是说,这凭证书写用的宣纸,与他们刘家以及刘家铺子书写用的宣纸不同,只是这凭证上面,属于他刘光耀身份象征的私人印鉴,却还待于自己亲信亲自将印鉴取来,才能查验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