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稷似乎看穿她的心思,轻笑了一下,“我没开玩笑。”
“你应该很累了,去睡吧。”
“这有我。”
江季姝莫名说不出话来。
她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生岁岁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在国外还没有站稳脚跟。
比较相熟的,也就只有一个傅铖。
可是叶仅限于平时正常的客套交流。
他估摸着她的月份打开电话,问她预产期什么时候,然后说,如果有任何需要,尽管可以找她。
很多人都说,他乡遇故知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对于江季姝来说,那个时候的傅铖,不吝于就是这个故知。
他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过她温暖。
没过两天,她就进了医院待孕。
这事她也没跟傅铖说。
那天夜里,突然发动,她一个人在医院痛得大汗淋漓。
进病房的时候,跟另外一个孕妇擦肩而过。
那个孕妇和丈夫都是本地人,说的外语。
丈夫紧握着妻子的手,很着急,“亲爱的,一切有我。”
这话说得很朴素,也不是江季姝一贯习惯的语言。
可很莫名地,就是有些感动。
后来生下岁岁,傅铖也得到消息,特地赶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