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哼了一声。她长了一张尖尖的小脸,性格也像锥子似的,见谁扎谁。
罗宋宋好奇地问:“你的狗叫咪咪?”
“狗叫了猫的名字有什么奇怪?畜生叫了人的名字才奇怪呢!”
阿白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自顾自地走了。
性格古怪的人他们也见得多,孟觉和罗宋宋和小黄告了别,继续往前走。
“你们别介意,她就是那脾气。”
没想到小黄愁眉苦脸地跟了上来。
“能理解。平时带团估计压力不小。”
“什么呀!她是空降部队,我们经理的侄女。就带过一个团,结果在张家界受了刺激,放大假到现在。”
这样的抱怨已经违反了导游的操守,但小黄显然是受阿白压迫太苦,急于找人倾诉。
孟觉和罗宋宋都不想听,无奈被小黄缠上了甩不掉。
“你在海滩上挖个洞,说得畅快些。”
小黄愁眉苦脸道:“说给你们听,好给我评评理。带高校团是我推荐的——除了买东西不爽快,平时可听话了,又不爱抱怨。我向来很推崇高级知识分子……”
不管孟觉和罗宋宋想不想听,小黄还是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个干净:阿白带的高校团,带头的是一对夫妻,双教授。去的路上就已经有些端倪,男教授专往女学生堆里钻,这在阿白看来就已经很不正经。等到了张家界,两名教授又打得头破血流。女教授流着鼻血提前回了格陵。男教授在景区、宾馆,找着机会就猥亵女学生。阿白仗义直言,反而被投诉,于是事情就闹得整个旅行社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