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没说话,梁国公夫人让人去请梁国公来。
第二日,满朝都是弹劾梁国公府的折子。裴然没杀人,但人死了确实和他有关系。
昨夜,裴然和七八个朋友喝酒,在酒馆里遇到个白面书生,他们当中有人调戏那书生。
七八个人调笑着,逼着书生跳舞,起哄让他脱衣服。
书生出身官宦,还有功名在身,现在被这么多人调戏,竟不堪欺辱用刀抹了脖子,自尽了。
裴然等人竟不觉得有什么,嬉笑着各自回家睡觉去了。
这事儿闹出来后,就立刻变成了文官和勋贵两方的对峙,梁国公府成了他们的箭靶子。
梁国公将儿子打了一顿,要去见圣上,圣上不见他,他又去求太子,但却被打太极推回来了。
梁国公就让裴延去。
“你不去,眼睁睁看着你弟弟死,看着圣上夺了他世子位?”梁国公很恨地看着裴延。
裴延绷着脸坐着,抬眼看向梁国公。
“如若让我交出兵权,此事才能平息呢?”
梁国公一愣,脸色也随之大变,他虽闲散多年不问朝事,但该懂的他也还是知道的。
“我就说,我就说裴然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梁国公夫人激动地道,“这些人是冲着你的兵权来的,拿裴然做筏子呢。”
裴延扫了一眼梁国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