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耀宗嘴唇哆嗦:“不不,我手指,是喝醉了不小心弄伤的……”
阿隼一把将他丢在地上,道:“高玉儿,我家公子本来不想告诉你,可是我一介莽夫,直肠子,实在受不了这个欺骗。”
七年多,同高氏一起生活的钱耀宗,是高氏的儿时玩伴、巫教的什么狗屁信使颍桧——故事转折得太快,公蛎有些转不过弯来。
胖头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伸着脖子张着嘴,像一只傻乎乎的大肥狗。
公蛎朝他脑袋击了一记,胖头把头一缩,冒冒失失道:“老大……老隆,到底怎么回事?”公蛎示意他噤声。
钱耀宗不再装疯卖傻,一脸委屈地看着高氏,结结巴巴道:“我娘一直怀疑,是你……你同人偷情生的二丫……她听信了谣言,说针扎女童,下一个便可生……生个儿子。我今晚确实没喝酒……我是担心,担心我娘做出什么荒唐事,害了你们母女……所以今晚一直在,一直在附近晃悠……这才被当做那个什么颖桧……娘子,你千万不要听他们胡说!”
阿隼几次挥舞拳头,将要碰到他的脑袋,又生生地收了回来,怒得绕着院子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