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又惊又羞,反应过来,迅速拿起书包,跑了出去。
没过几分钟,又匆忙跑了回来,丝毫没什么男女芥蒂地说道:“清哥哥,我这没法见人,你借我衣服穿先。”
我找了一套没穿过的衣服给她,女孩儿换上衣服就走了,忘了那件扔在椅子上的白裙子。
我拿起裙子和床单清洗起来,内心一片温软。
小家伙长大了。
我二十多岁的年岁里,对男女之事从来只存在年少时偶然读过的话本,说起来实在乏善可陈,却在那一晚,梦见穿着白裙子的女孩,满脸娇羞地坐在床上,生平第一次在梦中生出男人的冲动。
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小姑娘,在我认知中,是不耻且卑劣的,我的人格和道德的自我约束,让我生出一个平衡的念头,等她到长到十八岁,再回来娶她。
我开始疏远她,专心准备高考。
她却误以为是我讨厌她。
也或许是我即将回城,让她听见了村里谁说的闲言碎语,以为我以后不认她了,后来也不怎么来找我。
直到有一天,我在学校小卖部路过,看见她被欺负哭了,村里一个叫何友军的男孩,抓住她的手,强行往小树林里带走。
我愤怒地冲了上去,抓住那个男孩的衣领,往地上扔去,气急之下,又给了他几拳,警告他以后不准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