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人群低声地窃窃私语,大家伙一致认定,陈鸢是那个受害者,武寡妇欺人太甚。不过,其中也不乏一些曾经欺负过陈鸢姐弟的,想趁机撇清自己。
陈鸢竖着耳朵听到人们的舆论偏向自己,顿时哭的更大声了,挣开王氏的拉扯:“奶,你甭管我了,你说的对,我爹娘和你们断绝了关系,我们已经不是陈家的子孙了,我们死活和你们没关系。怪就怪我爹娘死的早,我们没个撑腰的,连个爷奶叔伯都没有,活该让人欺负。”
陈鸢的声音清亮,嗓门又高,估计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王氏在拉扯之间也吃了陈鸢几下暗亏,急的脑门直冒汗,抓耳挠腮。她是这么想过,可没这么说过呀,陈鸢这么说就是当着全村的面把她架在火上烤。
“今儿她欺负我们,我也不想活了,我两同归于尽。等我死了,奶,求你们照顾好我两个弟弟,有口饭吃就行。”女人不是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她也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