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颜听着吴诚儒的话,细细回想。沐浴是不可能,最起疑的地方就是她被绑架的那一次,有过一段时间的昏迷,要是被不知不觉的做了手脚,那个时候是最可能的时机。
而且这样似乎便也能更进一步解释,为什么她会被人从绑匪手中“救”回来,其实已经在她身上埋藏了什么,以待后效?
“我且想想。”慕清颜道。
“行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老夫留下为你叔父守夜。”吴诚儒缓步走向“慕成安”。
在“慕成安”的头部两旁分别燃着一盏灯,吴诚儒盘膝坐下,剪了剪灯芯。
“谢吴叔。”慕清颜向吴诚儒深深的鞠了一躬。
就算那具尸体是假的,可吴诚儒对叔父的这份情是真的。只是,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只能让他白白受累了。
来到正房,慕清颜见韩致远正在临摹画像。
书画这种雅事,她可比不上这些具有闲情逸致的公子小姐,又是为了办案所用,更是马虎不得,她即使想帮也帮不上忙。
“诚儒没有查出什么。”韩致远一边低头作画,一边道。
“嗯,他说暂时没有问题。”
“那就再等等。”
“吴叔已经知道我……是不是也应该告诉周大哥?”
慕清颜心想,自己的身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继续瞒着周虎那样耿直的人也不合适。
“你如果想在一扇门做事随意些,就暂且不用多说。说了你一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