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画能不能告?能,会不会告?会,也不会,你是属于临门一脚又缩回来最终选择原谅的人,时间拖的越长你越容易原谅对方的,你跟陈秩凑在一起就是原谅二人组,love & peace,不过你俩还是要注意,面子折了没关系,别傻乎乎的给人送钱。”
他不说话了,看着这群面面相觑,又无法反驳的小墙头草。
“我们科室永远是会站在保护我们医生的立场上的,但是每个人情况不同,任何含糊其辞和不具体到人的操作都是耍流氓。”
“我很有必要每周抓一抓思想教育了,对了,谁要是把我给你们上小课的事情传到陆妈那边,对不起,大逃杀看过吗?是时候让你们出卖一波战友了。”
门外的肖砚简直要听笑出声。
任性又随性,既有背水一战的魄力,又有天予不取反受其咎的决断。
他似乎总是对的,在他自己坚持的地方,这本身就很不容易,坚持对他们这种人来说不难,但是总是对的就太不容易了。
她握着门把的手轻轻的放下来,然后靠着门,静静的听着。